秦襄

放一则曾经的摸鱼。假装我最近写东西了。
顺便坚定普厨立场。
 
 
 
 

基尔伯特拿那双眼盯着苏联的军队开过来,防滑的铁链沾上泥沙,叮叮当当的响过一路。年轻人们手里举着证件往西边挤,军官的呵斥没起多大作用,湮没在嘈杂的人声跟冷风里只剩下点尾声。兴许这里头还有不少没听见消息没能赶回来的可怜人,这天过后将再回不去。

手指里夹着的劣质烟快要烧到尽头,基尔伯特眯起眼睛朝西边望过去一眼便不再倚靠着墙壁。闪着薄弱火星的烟头丢在地上,直起身离开的时候被皮靴碾进混了泥土的干瘪枯草里。

他没看见即将封锁的另外那边有熟悉的脸孔,无论谁都没在。

柏林被割裂了。

过冷的天气叫和平鸽成了笑话,没谁乐意在西伯利亚过冬,鸟儿也不。世界从没有哪一天真的太平,利益即本性,而利益是战争的根本驱动者。炮火炸出土坑的地面硝烟未平,布拉金斯基跟地球另一边的琼斯较上了劲,而基尔伯特的处境没给他留下半点选择的余地。

基尔伯特拿皮靴碾过地面上军用卡车留下的污痕,鸽血红的眼藏在厚重深黑绒帽下面糅进暗涸的阴影。他拢紧了脖子上粗糙的深驼色绒线围巾,在又一股寒风席卷过来的时候重重咳嗽了几声,而后若无其事地踢着步子走开了。

普鲁士的土地上不存在自怨自艾。他本该死了,他却还活着。那就好好活着。

还没轮到他谢幕的时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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